但在10年前,那股水流经的洱源县焦石洞村为发展工业,建了不少面粉厂、冶矿厂,把水用完了,而且还不够用。因为焦石洞村在上游,这也直接导致上坪坝村无水可用。
. D% {3 |6 W! N7 f9 z" @7 n 没水的结果有两个:一是上坪坝村再也种不出水稻,村民只能改种玉米,可也只能靠天吃饭,雨水多了,玉米收成就好;反之,“碰到今年这种情况,就只能等着地荒”。二是村民在石场湾开荒,“广种薄收”,但带来的直接后果是:原本葱绿的大山变得荒芜,本就脆弱的生态环境被破坏。
1 @) u3 V" V) e& r 11日下午,硕大的石场湾就像一块灰布,低矮的灰绿色灌木丛撒落在上面,全无生气。作为新坪村党支部书记的何云华自然知道开荒对生态环境的破坏,他也一直在阻止村民开荒,“可眼前生计都难以维系,谁还会考虑将来。”村民们的话让他无力反驳。$ s5 }: ^1 c Y( S! O' ~! c# I
在黄坪镇政府的工作人员看来,面对干旱,上坪坝村本可以抵挡上一阵。“那就是挖生产水窖。”工作人员介绍,“只要每户村民在地里挖一口能容纳25万方左右的水窖,丰水期时存水进去,等枯水期时再把水抽上来灌溉苗木,就可以缓解干旱。但我们做了许多宣传工作,哪怕村民每挖一口水窖给予3000元的补助,只要他们出2000元左右,但仍没人挖。”
/ n/ f/ g' ^$ R) i$ Q* y 3年前,在不得已的情况下,何云华挖了一口,“可我从来没用过。”11日下午,当何云华用力打开水窖上的水泥板时,3年前存的四五方水早臭了。“这点水还不够1亩地浇灌1次。”他说,“政府想让百姓挖水窖蓄水的想法是好的,但配套设施不完善,加之雨水偏少,水很难流进水窖里。”因此,3年来,村里唯一的这口水窖成了摆设。6 T9 Z, c$ D, U
+ w" U+ C2 k, N3 k! s$ m 在几近绝收的烤烟地里,绞福乡和堂哥绞星泽向着太阳唱求雨歌 ■ 都市时报记者 资渔8 n; L7 H9 g: W# v!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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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坪坝村往下走2公里是山西村,这是新坪村委会另一个旱区。11日下午,村里600多人的土地上,在太阳的暴晒下,不少长到一米多高的早熟包谷叶子已干枯,“4月份种的,已经救不过来了。”村民向永斧说。
' J. p, _0 G$ _! d+ z. K7 g" M 田地旁边是村民的母亲河——山西河,但河里没有一丁点儿水,碎石裸露在外。“五六年前就彻底没水了。”至于原因,向永斧说:“前几年修铁路,河水被拦了,之后就没水了。”在此之前,村民的生产、生活用水皆来自这里。
7 ]6 I6 j, U8 W 山西河断流后,村民开始自发在地里打井灌溉,目前村里已有私人水井近20个。需要灌溉时,没井的村民就花钱从有井的村民井里抽水,每小时15元钱,1亩地浇灌一次需要400元。“往年雨水充足时,只需要在插秧时浇灌一次,按每亩水稻收入2000元看,投入还是值得的。”而如今,浇灌一次根本无法满足秧苗的成长。向永斧家栽了3亩秧苗,“今年太旱了,秧苗要成活,至少浇灌3次。3亩地仅浇灌就要花3600元,加上其他费用,基本不赚钱。而且水井的水有限,不是有钱就能抽的。”向永斧说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