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觉得民国是最自由的年代。</p>当然,在这样无法感触到的年代里,说这样话,或许荒唐。但我总有一种说不上的情愫,像是一种黯哑的迷恋。
0 F# j5 G, B. Z) Y, B+ b/ J动荡不安的年代里,那些个性率真、砥砺风发的文人,都像烙印一样凿刻在民国时期的书卷中,静默不语,再逐渐地被世人所知晓。, W7 B' {& |) O+ u, s* p3 F
民国是自由的,是囚鸟飞出樊笼的第一声啼鸣,是饱受凄苦的女子不再裹脚,渐渐迈进学堂的蜕变,虽然她们中仍有一部分人终是走向了盲婚哑嫁,但这些接触过新思潮的女子大多受到了新文化运动的洗礼,看似平缓无声,却也跨出了时代前进的一大步。
1 {+ z1 y( u! r0 U. n当我翻开《囚笼里的红玫瑰》时,书里所列的女子,大多不陌生。相对来说,民国里的女子,我都较为喜欢。毕竟在乱世红尘中能苟活于世已属不易,更何况是战火纷飞的时局,她们还能保有自我信念,发散着隐隐独香的魅力。
8 q8 f8 C* Q; ]) f8 a当然在这些女子中,不乏家世显赫,才艺卓然,有的更是美貌绝伦,孤高清雅,但这些都不是闪耀的焦点,而是她们在情感中的执着、坚守以及那种遗世独立的超然之感。- U% ^* G+ C0 g, E
而乱世民国基本难一夫一妻,大多是三人行,亦或者是妻妾成群。才子、佳人还有封建悲剧性捆绑的原配。这些原配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产物,能在互不相识的情境下,结成夫妇还能互不排斥的例子很多,书里的典型要属江冬秀和胡适,其次是张学良和于凤至。/ N6 N* A0 d- g
很难想象作为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,他能与目不识丁的妻子相守终生,虽然他更多的是怕老婆,但他好在没有伤害发妻和曾经深爱过的人。张学良和他的原配于凤至也是如此,张学良风流不是一天两天,如果不是患了乳腺癌,她不会选择退出,与他相守终生的可能还是她。2 x; ^& q, z/ Y2 F
当然我想题外话说说赵四,赵四也算大户人家,可她一直无名无分甚至替他生子育儿,她在最美的年华里完全可以选择更美好的生活,可她毅然决然的与张学良相伴于山野,粗布麻衣。张学良晚年感恩赵四,可却说最爱的不是赵四。我想赵四已不会去计较这些。当然这样的结局归功于于凤至的成全,她不是放弃,而是愿意给他留有最好的。
# }! z6 |+ M3 ]- }7 E反观,民国才子徐志摩对待原配张幼仪,多少会让人愤慨,纵观他有才,但也无法让我心生好感。徐志摩是不爱还要选择继续伤害,而胡兰成是爱了还是选择伤害,胡兰成的文字确实有一种不可小觑的魅力,但我无法喜欢胡兰成,可能对张爱玲的有一种偏执的喜欢,才会如此的感叹命运的讽刺。
. f0 z$ s- i. t2 t. O' S7 S/ {' c相比张爱玲,她的姑姑张茂渊比她幸福多一点,优雅举止,姣好面容,不争不夺,睦邻友好,半生等待才成为李开第的妻子,她有当今社会里少有的一种态度,她对待感情不插足,她也不随从,她坚守着宁缺毋滥的态度,度过了半百,这样的人社会很难容,却真真少有。9 D; c1 k+ k' l5 D3 R
比起怀疑,多情、善妒,能遇事坚守的也不多见,潘有声对蝴蝶来说算是个良人。她和张茂渊一样,都等到了一个值得相伴的人。. p( ~# x/ i1 K9 e
相比来说,这书里的女人都是等爱的女子,孟小冬的哀愁,盛爱颐的放下,周旋的擦肩,小凤仙的钦慕,还有萧红的孤独、阮玲玉的虐心,她们娉婷、楚楚动人,行走时香风细细,坐时媚态丛生,她们如花般次第开放,却如残荷般依次凋零。0 r$ \. ]8 |% F$ G- C4 C
<p>凋零是寂寞的。而寂寞是高悬的烟花,短促成空。当爱变成羁绊,当遇见变成了分别,烟花也渐渐落寞,它凝结一朵,像囚笼里的红玫瑰,绽放在那里,未曾在记忆中远去。(《囚笼里的红玫瑰:民国女子的爱情》书评/蓦烟如雪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