巍山拱辰楼烧了 音乐与鼓点不再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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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5-1-11 23:26:22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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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大火焚毁了拱辰楼,也毁了王大哥的精神寄托。每天,面对已成废墟的“老祖母”,老人都要鞠上一躬,“老祖母啊,您走得太快,走得让人心碎” ■ 都市时报记者 资渔
5 y. C5 I' j9 `6 h2 l, t/ r- _3 H去过巍山的人也许都记得,一到晚上,县城中间拱辰楼的城门洞里,就会有一位扎马尾辫,充满艺术家气质的老者在那里演出,随着音乐节拍击鼓、指挥,吸引无数游客的眼球。
, \2 s& Q' f5 h1月3日凌晨的一场火,烧毁了城楼,也伤了这位老人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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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灾后,拱辰楼楼上已是一片废墟 图片除署名外 ■ 都市时报记者 资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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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月4日,被大火焚毁的拱辰楼开始修整,城墙周围已经搭上脚手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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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城门洞里,王大哥用手鼓打着节拍 ■ 都市时报记者 刘光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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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大哥表演指挥,他由此成为巍山的一个印象 ■ 都市时报记者 刘光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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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起被烧毁的拱辰楼,王大哥心情沉重

2 z4 r4 N2 I- ^) _2 S“我的朋友们,无论什么时候,我播放的第一首曲目都是《我爱你中国》。”
  ^# b- j  B8 G) W* F声如洪钟的报幕之后,大理巍山县城,拱辰楼的城门洞里,音乐声徐徐响起……) G' S* O/ L( I( e
一年多以来,几乎每个夜晚,巍山拱辰楼都是伴着音乐声步入深夜的。一位扎马尾辫的老人在这里随着音乐即兴表演,风雨无阻。南来北往的听众聚在那里,领略这个专属巍山古城的节目。
# J% L4 I+ A, A; k4 z- a# ~& r然而,2015年1月3日,城门洞里悠扬的旋律戛然而止。这一天,600多年历史的拱辰楼毁于一场火灾。, @5 ?; [, r5 ?+ J
“烧了!它没了!”
% P+ ?) j: V- `; `  k步履踉跄,老人沿拱辰楼外围绕行三圈,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悲痛和惋惜。
; g  ^# i! [* g: i% Q" l1月2日晚上9时,巍山古城的标志性建筑——拱辰楼的城门洞里,响起歌手韩磊嘹亮的歌声,唱的是《我爱你中国》。随着飞扬的歌声,一位扎着马尾辫的老人手握指挥棒,开始舞动手臂,动作显得非常专业。随着起伏的旋律,老人的姿势或舒缓或急促,全身心地投入,犹如翩翩起舞。路过这里的行人纷纷驻足聆听,掏出手机、相机为老人拍照。陶醉时,老人忍不住一边指挥,一边伴着音乐哼上两嗓子。
+ T" z6 y. P9 t1 C. k- F《我爱你中国》放完了。老人按了几下身边的音箱,接着播放下一首。红歌、中国民歌,以及约翰·施特劳斯等古典名家的经典曲目一首接着一首。直到当晚9点半,音箱的电耗完,老人才意犹未尽地收拾行头,在听众们的注视下离开拱辰楼的门洞,往楼北侧约200米远的月升街走——他的家就在那里。此时,他的听友们随着他陆续散去,夜已深,巍山古城要逐渐安睡了。* ~" p1 ]3 f" b5 D
1月3日凌晨2点多,消防车的警报声忽然响彻巍山古城上空。当天早上6点多,老人接到巍山一名中学生打来的电话,学生在电话那头哭了,边哭边说:“爷爷……啊……城古楼不在了!”
0 m4 v8 A2 `  j. ?2 Q' o“城古楼”是巍山当地人对拱辰楼的习惯叫法。这座始建于明朝洪武二十三年(1390年)的城楼,距今已有625年的历史。在历史文化名城巍山,拱辰楼是当地文物建筑物的标志和名片,是云南省现存最早的,保存最完整的古建筑之一。
: U( a7 y! i0 i6 J& S) R“孩子,别哭。怎么回事?”老人急切地问。; K5 s) i+ ]9 U3 c  a
“爷爷,烧了!它没了,啊……”孩子边说边哭。
) c- R8 N6 {8 ^  ^! U  c  }此时天还没亮,老人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。在月升街的家门口,看不到古城楼上璀璨的彩灯、夺目的射灯,取而代之的是消防车、警车红蓝两色交替闪烁的警灯灯光,那里人声鼎沸。/ [/ C; m- C7 e& n& A2 W
直到走过了月升街的进士牌坊,老人才亲眼看到“城古楼真的没了”。他记得,自己一下子流了泪:“祖母啊,你怎么就这样走了……”老人定居后,把巍山视作自己的家,尤其是对这座古楼热爱有加,到了把它比作“老祖母”的境地。
& u& M$ R; p8 v' T" A, Y2 {步履踉跄,老人绕着拱辰楼外围绕行三圈,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悲痛和惋惜。末了,他回到家中,但已经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去的,也不记得走了多久的路,. `8 c- d5 ]4 o( W  B! z
回到家里,老人如同生了一场大病,呆呆地坐着,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。他已无心打理那些放歌、指挥的事情了,过火后的拱辰楼也不是一个适合演出的地方了。$ n- i' e* t1 T8 Z/ X3 }" Q1 U0 ~
2015年1月3日的晚上,拱辰楼城门洞里静悄悄的,以前每晚准时响起的音乐声中断了。连续几天,都是如此。
  h' w5 K4 q+ O7 {此前报道:
. T5 _6 s+ f- |5 C  m云南巍山拱辰楼火灾事故原因已查明 系电气线路故障引燃可燃物
' o' j5 d& k2 f2 c; m0 j1 O网曝巍山火灾曾发“禁转令” 官方回应:意在阻止谣言传播" b( x- m/ Y0 l  U
拿什么来拯救你? 坐在“火堆上”古城古建筑; o1 ?" b( @1 v, b3 m9 }. w
云南巍山拱辰楼是重修建筑?始建明朝历经6次重修及修缮# `8 t. \. g! C* j
巍山古城大火 从老祖宗留下的遗产里“刨食” 文保单位变“茶馆”是谁拍的板. i3 ]) J# |7 ^$ L& |
云视角:云南还有多少古城经得起烈火焚烧?
0 i/ H1 o8 ]5 p$ v1 `" y5 ~消防去年发现巍山古城拱辰楼隐患 曾发函建议整改& ~! Q( ~+ q  f% M
李纪恒要求尽快查明巍山古城楼火灾原因 严肃处理相关责任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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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5-1-11 23:26:22 | 显示全部楼层
“楼上楼下,都是歌者”
( a) B" _" l& ]! @, ]拱辰楼的城门洞,才是王大哥的舞台。他珍惜这个舞台,爱惜自己定居的这座古城。
! M' p$ P* u, G, M7 R: y为宣传巍山,王大哥在拱辰楼城门洞里免费表演;与此同时,拱辰楼上也是仙
# l. t2 X+ H/ ]% U+ B' p* `乐飘飘。楼上在展示洞经音乐,由当地民间民乐艺人殷俊华和团队在那里演出。
& s& n( W. i8 z6 t: @3 `( [王大哥回忆,他定居巍山后,曾带着妻子看过拱辰楼上的洞经音乐表演现场,还曾找过殷俊华,希望切磋音乐,相互学习。但他说,结果未能如愿。, ^! |/ S& Z0 S/ p/ j+ J2 j
谈及先后三次上拱辰楼的经过,老人记忆犹新:“我们第一次上去时,很多人在上面打麻将,遍地扔着烟头。我和妻子一个个地捡地上的烟头,用水浇灭,放进垃圾桶。我当时跟他们团长说,这是木结构老房子,楼板也是木板,你们不怕失火啊?殷俊华只说了句‘那些游客,这种素质!’第二次、第三次,我上去后,与之前看到的情形一样,我提醒人家,但人家连理都不理了。”
" R  @6 q" E8 s3 Y2 \& v在老人看来,楼上也好,楼下也罢,都是歌者,都在讴歌巍山这块宝地,只是理念不一样,道也不尽相同。后来,他再也没上过拱辰楼。他依然在城门洞里表演,那里才是他的舞台。他珍惜这个舞台,爱惜自己定居的这座古城。
- @1 l+ ~( |! r& |老人记得,不久前的一个晚上,他在城门洞表演时,一个穿着形似警察制服的年轻小伙蓬头垢面地在围观的听友中乞讨,一群外地游客立刻用手机拍照,有的还说,要把这个细节发到网上去。有相熟的居民告诉王大哥,这个伙子是巍山县一个精神疾病患者。王大哥觉得小伙的穿着和举动实在有碍观瞻,担心他这样有损巍山的形象,让那个小伙子把制服脱了,或者拿掉制服上的特殊标志。谁知,那个小伙一溜烟跑了。无奈,王大哥只有与游客商量,希望他们把那些照片删除。后来,那个小伙子又穿着制服乞讨过几次。过了几天,王大哥到农贸市场买菜,再次遇到这个小伙子。他把对方哄到自己家里,叫妻子给小伙子买了件新外套。
3 b5 w. Z) _0 F/ O但是,珍惜文物,爱惜古城的意识并非人人都有。殷俊华在被列为文物的建筑物里从事经营活动,违反了国家有关的法律法规,巍山古城不少居民对此也颇有微词。拱辰楼火灾后,记者到殷俊华家里找他,希望采访,但他的家人告知,殷俊华已有好几天没回家了。后又通过巍山县委宣传部联系,试图采访殷俊华,也未能如愿。
/ w0 X' u8 O, E$ c- K" u1月6日,巍山县委宣传部对外通报:拱辰楼火灾主体责任人、南诏古乐团团长殷俊华已被当地公安机关控制。1 m6 W3 S. q" Z9 l: P/ N
泪祭古城楼$ J3 j0 ~% P9 o7 M
“我的朋友们,无论什么时候,我播放的第一首曲目都是《我爱你中国》。”
* M% O( ?# d( t! G- x+ J% Q1 T拱辰楼被烧毁了,王大哥的舞台也失去了。1月6日下午,在当地居民的指引下,记者登门拜访老人。
: ^; L9 \* l  p& e在王大哥家一楼的院子,他的妻子熊女士说,拱辰楼遭焚毁后,3天时间,老人没有完整地吃过一顿饭。他心里难受,如同敬重的老祖母与世长辞一般。当时,他正在家里闭门不出,为拱辰楼写一篇祭文。0 `) X) P, W# K5 x+ Q( q
熊女士说,当天老人起床后,不顾劝阻,执意要去拱辰楼火灾现场再次看看“老祖母”。妻子拗不过他,只有随他去。老人沿拱辰楼周围步行几圈后,再晃悠悠地回家,倒在床上,流泪、捶胸,如此周而复始。
- t5 B% ?) u9 @- ^熊女士叫了几次之后,老人终于从二楼下来。他脸色苍白,不停地喘粗气。
0 K: d" A, b% e% D/ I% Y$ `' e9 p“拱辰楼失火后,飘飞的烟尘落在我家院里地上,我没有清扫。它是老祖母的灵魂啊,老祖母眷恋我们啊,我们不想她走啊,所以我没打扫。我正在讴歌您,正在传播您,我要在您的怀里再歌唱20年。她咋走得这么匆忙啊……”王大哥左手拍打着自己的胸口:“我心里只有痛啊,怎么吃得下去啊?”说到这里,王大哥仰天长叹。. _: o" e+ w! e% O& A
稍事平静后,他拿出一张纸,那是还没有写好的祭文。祭文题为“拱辰楼祭”。老人说,他心里实在难受,才想到为拱辰楼写一篇祭文。受访前,他刚动笔不久,只写了一段。拿起纸,他开始朗读那段祭文:
/ o: z1 D  v& ]; i% a9 ?/ K% o“……万万没想到,一夜之间您竟撒手而走。祖母啊!要为您做的事我才刚刚开始,为您写的颂歌还来不及谱曲;祖母啊!您走得好痛、好急……”老人的声音抑扬顿挫,时而声如洪钟,时而如泣如诉。
8 w) T$ T: N9 P. _除了祭文,老人还拿出了一样东西。那是他制作的巨幅喷绘画,是一份“邀请函”。画上方是巍峨的拱辰楼,画里的文字写着:“朋友,我叫巍山,我们家最宜人居,我是一片圣洁而神秘的处女地,我邀请,我期待你的……”。老人说,他打算演出时,把这幅喷绘画挂在城门洞里,借以宣传巍山。“谁知还没有挂出去过,拱辰楼就没了……”
. c! L+ L# F/ z- Z; a+ X' J/ u+ C待完成这篇祭文后,老人计划在1月10日——拱辰楼遭焚毁的第七日,去城楼下献上一束黄菊花,以示祭慰。他说,事已至此,其实追责已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,“重要的是,如何让古城楼尽快重建。”他说,已听闻当地政府要加快重建拱辰楼的消息,很是欣慰,只希望尽快建成。
( U5 b7 t: E. Y: a. r& E离开王大哥家,他同意像在城门洞里一样,为我们再表演一次。他把那台充电式音箱拉出来,放在过道上。
* R( l! H, o: q/ j, V& I“我的朋友们,无论什么时候,我播放的第一首曲目都是《我爱你中国》。”
4 I" P+ n: [4 x  C  [韩磊的嘹亮歌声再次响起。老人手握指挥棒,随着旋律挥舞手臂。一曲结束,王大哥再次声如洪钟:6 k% f0 C, B# J
“我的朋友们,一定要坚强。我要继续为巍山讴歌。”* W; u0 `* M; D, f+ q7 ~; z
“……万万没想到,一夜之间您竟撒手而走。祖母啊!要为您做的事我才刚刚开始,为您写的颂歌还来不及谱曲;祖母啊!您走得好痛、好急……”  D' R+ z# I% ^. C
■ 都市时报 记者 杨旭
  B4 \  d! A0 l& g8 V7 A' M此前报道:- P" U/ v  e8 @, g5 H
云南巍山拱辰楼火灾事故原因已查明 系电气线路故障引燃可燃物2 U4 B! y* T. S0 l: h
网曝巍山火灾曾发“禁转令” 官方回应:意在阻止谣言传播) O3 L  e! K# h% z) A7 |" H& l
拿什么来拯救你? 坐在“火堆上”古城古建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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巍山古城大火 从老祖宗留下的遗产里“刨食” 文保单位变“茶馆”是谁拍的板% V1 c0 X( I/ ~) q& z: N% \7 M2 [
云视角:云南还有多少古城经得起烈火焚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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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纪恒要求尽快查明巍山古城楼火灾原因 严肃处理相关责任人
 楼主| 发表于 2015-1-11 23:26:22 | 显示全部楼层
“疯老头”与巍山的故事9 k6 P" q& p2 i# w- ~% g
拱辰楼下的城门洞里,来了位白发苍苍的老人,每晚7点准时带着充电式的音箱,在门洞里播放歌曲,同时表演指挥、敲鼓。
5 F3 c, z% u$ E/ ^老人姓王,很多人都叫他“王大哥”。在巍山,王大哥是远近闻名的“城楼艺人”。* \8 C2 ~8 q" p6 J' X
王大哥说,自己生在上海,长在台湾,“是个外地人”。10多年前,他娶了一个巍山女子。女子姓熊,3年前,为了照顾身体不好的父亲,她回到巍山古城开了一家小店,并说服王大哥跟她一起回巍山定居。王大哥抱着“为巍山做点儿事情”的心愿,来到巍山,在县城月升街租了民房,就此长住下来。
4 I7 ]3 n  l: b( V2013年5月2日的傍晚,巍山的居民们忽然发现,拱辰楼下的城门洞里来了位白发苍苍的老人,像跟这里早已有了约定似的,每晚7点准时带着充电式的音箱,在门洞里播放歌曲,同时表演指挥、敲鼓,这种新鲜的形式顿时吸引了很多居民前来聆听。之后,居民们几乎每晚都能看到这位老人来城门洞里表演,风雨无阻。心细的人还) D6 d2 w) Q. n2 G* m8 B
发现,老人播放的曲目也有规律:每次先播放《我爱你中国》,然后是红歌、民歌、经典名曲等等。! E" d; x) ^8 |# B* B5 y5 c! J3 j
渐渐地,在巍山古城,知道老人的人越来越多,但是几乎没人知道这位老人的名字。除了与他有些交往的人亲切地称他“王大哥”,对他不熟悉或者未读懂他的人,则以调侃的口气叫他“疯老头”。老人对“疯老头”这个称呼报以一笑,毫不介意。
/ H3 y. A% Y" p9 d+ H% ^8 t这位蓄着满头银发,扎着潇洒马尾辫的老人,谦逊而彬彬有礼,看上去气质更像一个藏于民间的大学者。问及他的年龄,他这样回答:“32年前我就没有年龄概念了,我已经忘掉自己的年龄了,我跟幼儿园小朋友在一起,我就是个小孩;我跟中年人在一起,我就是中年人;我跟老人在一起,我就是老人。”事实上,老人无意中透露,他已经80岁了。他还透露,40多年前,他曾在奥地利维也纳做过音乐指挥,跟雷振邦等老一辈艺术家,社会名流有过交往。* P- s! ]/ @: {* n; [  ^# m
来了巍山,也有“为巍山做点儿事”的愿望,但到底能为巍山做点儿什么?老人说,与熊女士相识后第一次来巍山,他就被巍山厚重的历史文化底蕴吸引了。有历史、有文化、闲适又宜居的气质深深打动了他。这也是他定居巍山的原因之一。+ F% x) q1 l6 Y: l
在他看来,巍山虽然有丰富的人文历史资源,但却有“养在深闺人未识”的遗憾。老人认为,要把巍山介绍给世人,要把巍山作为品牌推介出去,提高巍山的知名度,让更多外来者来巍山观光、投资,要靠文化。) V5 g6 t0 E" z" J" ^
王大哥想到了跟自己有过交往的那些老一辈艺术家。他们拍过《五朵金花》、《刘三姐》、《阿诗玛》等电影,这些电影的拍摄地由此扬名,自己能不能用艺术来向世人推介巍山?他还想到了挚友、“老大哥”宣科,用音乐使丽江古城的声名远扬。他作出了决定。/ ?0 W$ B$ K5 ~2 ]( q1 y! Z7 j
老人让妻子买来了充电音箱,自己亲自挑选曲目。不光有人们耳熟能详的曲目,还选了“阳春白雪”世界经典曲目,试图提高人们的欣赏水平。他把拱辰楼的城门洞作为自己的舞台——那里能遮风避雨、人流量大。只要他在巍山,每个夜晚,他都准时到那里去为听友们演出。
! x# A1 x/ F2 L9 _/ r( r- m当地的城管人员发现城门洞里来了个“卖唱老头”,一开始不允许他在那里演出。王大哥告诉对方,他衣食无忧,也并非卖唱,而是为了歌唱巍山,宣传巍山。有留步的听众给予一些捐赠,他都留给了巍山周边的贫困村民和家庭贫困的学生——买棉被、钢笔、文具盒、书包。虽然城管仍以“占道”为名时不时地来干涉,不过,王大哥仍旧执拗地留下,几乎每个晚上都在拱辰楼深深的门洞里,随着音乐表演指挥、敲奏鼓点。
0 C5 c; g) S# _$ M在城门洞里表演半年后,一天晚上,一个陌生人突然从听众人群里走出来,拉着他的手说:“王老先生,我观察你半年了。你确实在为宣传巍山而贡献力量,希望你为提升巍山的知名度继续努力!”. m+ ]; R$ O+ Y6 S0 X6 w
那位听友令王大哥记忆深刻——他得知,这个拉着他的手感谢他的人,是巍山县委书记。“当时,我向县委书记承诺,我一定会去做。”
9 A: Z' b. ~, i% M此前报道:: m! ^( s, ?; D6 ~$ X
云南巍山拱辰楼火灾事故原因已查明 系电气线路故障引燃可燃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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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什么来拯救你? 坐在“火堆上”古城古建筑) u6 \- l* T: a) `, q+ C, N
云南巍山拱辰楼是重修建筑?始建明朝历经6次重修及修缮4 U. K  V' x( {: H# _1 L5 ?7 M
巍山古城大火 从老祖宗留下的遗产里“刨食” 文保单位变“茶馆”是谁拍的板5 R! y- l$ R& |; @% c6 \) d, p! W
云视角:云南还有多少古城经得起烈火焚烧?. b* y+ g1 r- a. ?$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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