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兰蕙宝鉴》责任编辑(见封底前一页)署名袁弘煦,系杭州出版社第二编辑室主任,从接手该兰书文稿之日起,审稿、改稿认真负责,抓紧时间,严格把关,不放过一点儿差错,为赶在4月出书,几乎放弃节假日休息,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。笔者接袁主任电话通知,于3月20日亲赴杭州出版社校对书稿小样。听同室的一位女编辑说:“袁主任为出好这本兰书,可说是分秒必争,呕心沥血,还病了一场。”听此言笔者深受感动。 在校对过程中,我发现袁主任把“兰渚山”改成“兰赭山”,不由得手心冒汗,心想自己以前刊发过两篇对“勾践种兰渚山”质疑的文章,都是写成兰渚山的,似乎已约定俗成,就试探着说:“兰诸山是绍兴一座很有名的山,绍兴兰文化界对‘勾践种兰渚山’是反复考证过的,难道会把这个字写错?你将三点水改成‘赤’字边旁有啥根据?”袁主任答道:“三点水的渚,词典上解释为‘水边’,或‘水中间的小块陆地’,我开始时仅怀疑这渚字也许写错了……”“怀疑不等于事实,或许绍兴人偏偏就以这个‘渚’字当作山名呢?万一改错了,很可能在绍兴兰界掀起一场轩然大波,你这么改有把握吗?”“当然有把握,为此我查阅了绍兴的地图,图上清清楚楚标明为‘兰赭山’——赭者,可解释为‘红土’……”笔者插嘴道:“也可解释为‘赤褐色’。”袁主任又接着讲:“我还向一位熟悉绍兴人文地理的老先生请教,他毫不迟疑地回答:‘绍兴这座山叫兰赭山,一些书上不知为什么写成‘兰渚山’,莫名其妙,于是以讹传讹。’听了老先生这番话,我下决心将‘渚’字改成‘赭’字。你以为如何?”“我认为你改得对,可不明真相者却难以接受——说不定老关在校对过程中,仍会改成‘兰渚山’呢……”半个月后,袁主任在电话中告之:“真给你猜中了,老关确实不接受对‘渚’字的修改,没办法,我只好重新再改成‘兰赭山’。”但愿读者能体识袁主任认真负责的精神。 袁主任严格把好文字关,他对我说:“你写的欣赏与品种介绍部分语句通顺,文笔流畅,我仅帮你改正了两个字:一个是‘唯独’,我将‘唯’字的口字改成了“忄”心旁,这样比较规范;另一个是‘像’什么的‘像’,你写作大象的‘象’,加了个单人旁。”笔者点着头道:“改得好啊!” 袁主任对书稿的质量是看好的,指着“前言”中的一句话对我说:“这是一本无用的书——对这句话你认为怎么样?”“得请你改一改。”袁主任说:“是得改——无用的书,我编辑它干嘛?我们出版社绝不出版无用的书。谦虚是应当的,但也要有自信,相信这本书的质量是可以的。”于是执笔沉思了一会,眼珠一转,将这句改成:“本书是一本很实用的书……”笔者连连点头:“改得太好啦!” 事例不必多举。回头再说本书推迟出版的原因:为了保证4月底出版,袁主任原打算于4月10日左右,将书稿制好版,送印刷厂。可是到了4月上旬,无锡陈尧祥先生栽培的蕙兰传统珍贵名品老蜂巧、郑孝荷与关顶开出异常漂亮的花朵,唐国瑞及时为之拍摄彩照,图样清晰。我便打电话给袁主任:“陈老板新拍蕙花彩照,想换下原来图样模糊不清的照片。”袁主任很爽快地表态:“为了提高图片质量,同意更换;不过要推迟出版时间。”笔者认为,为提高图片质量,推迟出版时间是值得的。 在更换图片过程中,袁主任又对书稿认真进行校对,直到制好版,送印刷厂的前夕打电话告诉笔者:“为了少出差错,提高质量,连同你亲自校对的一次,屈指算来,前后共校对五次,明天就可以送印刷厂了。”是的,这书中凝结着袁主任多少心血啊! 5月23日晚,袁主任打电话告诉我:“《兰蕙宝鉴》的样书我拿到一本,书厚2厘米,重0.7公斤,全部用铜版纸彩印,装帧美观结实,封面上塑,我看书的质量挺不错的,是我出版社本年度定的重点图书,称得上是目前我国兰界的一本精美兰书。” 通讯地址:江苏溧阳市光华中学 邮编:213300 宅电:0519—7304622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