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开篇的话]:遥远从小喜欢养花弄草,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上山挖来黑松嫁接五针松,搞得满阳台都是下山的小黑松,还真的接活了好多,现在还有二盆五针松已伴随遥远二十多个春秋了。随着兰花热在国内和岛上盛行,遥远也跟风玩起了兰花。有人说:家有宋梅、大富贵是初入兰境;拥有余蝴蝶、西神、环荷是兰烧友;而跟进了绿云、万字则是兰痴;如再往下发展哪就是迷途的兰羊了,遥远对照了一下目前的旅途是兰痴。 玩兰过程中,遥远投入了激情、付出了成本,经历了喜怒哀乐愁,有成也有败、有失也有得。许多事至今回想起来似笼上了悠悠岁月的雾纱,仿佛涂上了一层奇异的色彩,偶或忆及,都是那么饶有趣味(或苦味)……走过误区(一、阳春) 从二月下旬开始遥远就在屈指计算时间。淅江二三月份是雨晴相交的季节,也是新春头茶的下山时期,遥远每年都会在合适的时候到新昌城购买新下山的头茶。那年初春老是下雨,快到三月中旬了雨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,看来头茶是喝不成了。 还好,从三月中旬后雨停了,灿烂的春光照耀着各个角落,将气温一下子提高了好多。 三月下旬某一天是星期六双休日,遥远约朋友一起到了新昌。还未进入山茶交易市场你就会闻到新茶的阵阵醇香扑面而来,令人兴奋、令人清醒。 新昌是一个出名茶的地方,遥远看中它的山清水秀无污染,新茶多出自深山远林之处,得天独厚的地理所产出的茶能胜过杭州西湖的茶,还有一点就是在杭州买的所谓西湖龙井大多出自新昌等地,新昌的头茶是杭州茶市价的五分之一,舟山的三分之一。买新茶要找到一个最佳的购买时间,过早价高,过迟买不到头茶。头茶产自气温回升前的寒冷季节,那时产下的茶芽叶厚实肥大,但一到气温回升茶的芽叶就会变得轻薄了。 买好茶应朋友相约到杭州玩了一天,也就是这一天遥远才有了本文开篇——《阳春》经人指点,找到了杭城吴山花鸟市场。寻寻觅觅到了二层的一个兰花专卖店,只见店内的几架上放置着数十盆盛开和未开的兰花,轻轻的幽香正出自那些开着的兰花上。虽说当时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兰花,但是春兰蕙兰还是分得清的。当时听到兰的主人正用电话和人在谈着兰的价格——四千五千的交谈让遥远两眼瞪得贼大,不敢问开着的兰价格便逃开了。 三月正是下山兰交流的季节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安微的兰也进入了杭州的兰市。二层的大铺面上有好几个兰贩在经营着他们的下山兰,遥远在一个被临时租用的铺面上与一个安微的兰贩进行了交易。也不知那根筋出了问题,在无知的情况下林林总买了十几兜兰,只知道有素心、金边、好品种什么的,化去了遥远四百多大洋,也化去了二个多小时的时间。 当时正在兴头上完全忘记了时间,在朋友电话一再的催促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花鸟市场。趁着兴致在朋友的招待下驱车来到杭州西湖边的一个露天饭庄。三月的阳光明媚动人,西湖边上的和风楚然。暖洋洋的氛围、朋友的热情,让遥远忘记了时间、只是大口喝酒、满世界地寻词。 等付了账打开车门,一股热浪扑面而来,当时就意识到有点坏事,我的兰草在车上整整闷了三个小时了。也许是我的种养水平本来就不行,也许正是那三个小时的阳春光辉能量太大,种下去的兰草一直不好,也完完了好几兜。至于当时购买的兰草是不是如兰贩所说并不在本文要诉说的范畴,也就留在以后的文稿中了。 有了这次的经历,遥远在一次六月份到绍兴买兰时就精明多了。当时气温已接近三十度,遥远上车时正好客人不多,于是向乘务员说了好多好话让兰也乘上了空调车。到了宁波本有到舟山的客车,可是车上没有空调而且要放到车下的行李箱中,于是遥远咬了咬牙,化了一百元打的到了白峰轮渡码头坐上了返回的航程……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