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鹤庆乾酒的故事
我与鹤庆乾酒的故事</p>大理日报 我的童年时代,因为物质极其匮乏,所以只要与吃喝有关的顺口溜,我都记得非常准确,其中有一句就是:“丽江粑粑鹤庆酒,过桥米线洱海鱼”。我不是嗜酒如命的瘾君子,但对鹤庆乾酒很感兴趣。那时候,供销社的鹤庆乾酒是凭票供应的,把酒打回来后,父亲平时都舍不得喝,母亲说放在家里备用。有一次,我半夜发高烧不退,母亲就在我额头上擦了酒,后半夜就退烧了。又有一次,我不小心摸到树上的毛毛虫,手上起鸡皮疙瘩,奇痒难忍,还夹杂着疼痛,还是擦了鹤庆乾酒后就止住了。小时候,我最爱吃母亲腌的猪肠、腌豆腐。那时候,因为人小嘴谗,最喜欢看母亲腌制各种食品,所以许多腌制方法我至今记忆犹新。每当腌制食品时,母亲都要让我帮忙拿酒,母亲说:“酒有去腥,防腐的功效,能够使食品长时间保存,味道不变”。父亲是生产队的田间管理员,常年在田边地头遭受日晒雨淋,胳膊上有风湿病,每当疼痛难忍时,都要在碗里倒一点鹤庆乾酒,把酒点燃,用燃烧的酒擦到病痛的胳膊上,风湿痛就减轻了。在农村,每逢过节或婚嫁之日,人们总是以酒相贺,增加喜庆气氛,酒是中国农村应酬人情世俗必不可少的佳品。
我的一些琐碎记忆也与鹤庆乾酒有关:俗语说“酒逢知已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”,“酒香不怕巷子深”,电影《红高梁》以酿酒为背景展开情节,摘下了西德第38届柏林电影节金熊奖等三项桂冠。李白的诗句:“兰陵美酒郁金香,玉碗盛来琥珀光。” 成为千古吟咏的名句。
父亲在世时对我说过:“适当喝口酒,可以驱寒,增强身体的免疫力,但不能纵酒过度,无论喝什么,都得有个度。”现在,父亲离开我十多年了,我都保持每天喝口酒的习惯,我把喝酒称为“肠胃消毒”。每次喝酒都要让妻子给我盛上,妻子说要喝就亲自动手,不必多此一举。但我认为,让她给我倒酒是起到监督的作用,能够保证我喝酒定时定量,避免贪杯无度,所以,我喝酒至今,不仅没有醉过,而且越喝越精神,肠胃功能很好。
我喜欢喝酒的习惯已有久远历史,但都是喝一瓶买一瓶,真正在家里藏酒开始于一次鹤庆之旅。2002年,我去鹤庆出差,那时鹤庆城内有卖鹤庆乾酒的商店,鹤庆乾酒在酒友圈中早有名声,我就买了90瓶,取九九大吉之意,还在瓶上贴上标签,写上日期,只要喝去一瓶,我就再去买了添上。我想如此循环往复,到将来退休之时,我就能品尝到陈年的鹤庆乾酒。每当好友来访,我都对朋友介绍说,我有隔年的鹤庆乾酒,你们喜欢喝哪一年的?看春晚的时候,我都以鹤庆乾酒为伴,情趣怡人。我写作思路搁浅时,呷一口鹤庆乾酒,灵感就被激发出来。写毛笔字时,用鹤庆乾酒润一下心田,仿佛置身于龙潭边,写出来的字遒劲有力。鹤庆乾酒、名人书法、中外名著构成了我的书房全景,让我的深夜阅读显得趣味无穷。(文/ 杨 才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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