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自网络 发表于 2013-5-30 22:50:03

穿着布衫走大理

夜车。火车在黑夜里穿越。车厢里已经熄了灯。
每次这样的卧铺之夜,我都会在窗边安静的坐着,享受喧嚣后这一刻的宁静。
依然像小时候一样热爱着火车上的旅途。儿时的长途现在变成了短途,现在难以再坐上沿着长江开往重庆的火车,儿时绿皮车的影子也渐渐隐退。但是火车情结依然如昨。喜欢这样一种草根的旅行方式,喜欢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,喜欢带着一大包卤味香喷喷的啃着,喜欢到达一个小站后下车散散步吹吹风听听人说话。
无数次不同的火车旅途里,相同的一刻。
一路向前,内心无疆。 8月19日夜于K145


双廊。
我是默念着“身体要下地狱眼睛才能上天堂”到达双廊的。一路颠簸的尽头就是美丽的双廊小镇,这个宁静朴实的千年白族渔村,让一切路途的疲劳都变得云淡风轻。
渔民在岸边慢慢的整理着长长的渔网,日出而作、日落而息是最寻常的渔耕生活,悠然的劳作,安稳的生活,生活简单而快乐。
八月是雨季,天空总是夹杂着朵朵乌云,变着姿态游走在天际。在古城的日子里,午后或者傍晚总要邂逅一场暴雨。而在双廊的那天,终于可以坐看苍洱云卷云舒。沿着海地一直漫步到玉几岛,身后跟着一群猫儿狗儿。双廊的海岸线沿着洱海弯弯曲曲的延伸出一道美丽的弧线。弧线的弯曲处,停着归航的渔船。随和的白族大妈笑盈盈的坐在火炉旁,漫不经心的经营着煎鱼摊。对于他们,双廊是固守了千年的家园;对于我们,双廊是柔软的心灵栖息地,人也变得随性起来。于是人也一下子变得随性起来,依旧扎成辫子,穿上粗布衫,没有任何刻意就变成了渔家小妹。渔家小妹不是打渔的,而是吃鱼的,资格的野生鱼10元一大条,煎出来撒些简单的盐味,蘸着海椒面,新鲜而美味,吃着煎鱼,享受起我们失落已久的乡土生活。
洱海边的院落异常的宁静,家家户户门口都有盛放的三角梅。那些雕刻着时光的老墙和巷子,没有丝毫的做作,却那样富有生命力。待在这里的外人来到这里的人多少带着“侠气”,却和穿着蓝色布衫的白族和睦相处着,仿佛不谙世事,与世无争。
千年的古镇,即将有一条铁路沿湖擦肩而过而过。那是未来的昆大铁路,又即将会有无数个景点被开发成热线。心里还有些微微的失落。自己是不是过于自私了呢。



海地。
双廊几乎没有任何旅游打造的痕迹。有些理想主义的城市人抱着梦想常年呆在这里,要么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,要么一边守着客栈一边打理心中那些朴实无华的梦想。双廊有两个客栈,海地生活和沧海一束。都是城市人开的。想起了自己的一些朋友,想起了关于理想,关于欲望,关于放下的种种。
海地在大理已经小有名气了。在一帮小孩儿的带领下,在盛放的三角梅丛中,找到了海地。终于明白海地为什么藏在巷子深处,因为它离湖水最近,离涛声最近,离内心的满足最近。住在这里的旅人在海地门口一湾湖水中畅游着,还有的在湖边的露台上做木工活儿。院子里的猫儿狗儿懒懒的晒着太阳。没有太多时间融入这样的乡土生活,连在离海负一米的露台坐着就觉得是一件奢侈的事情。
大理的“风”“花”“雪”“月”,其实并没有一一体会,心中明白这是生硬的打造。青砖白墙的白族院落,蓝天白云,潮起潮落,屋檐上的荒草,还有墙角灿烂的野花,才是真正的家园。双廊的夜晚,星星模糊着在天空闪耀,柔柔的白月光躲在了乌云里。尽管在洱海走月亮已经是一种奢求。但我一点都不遗憾,能够面海而居,就着涛声,心中自有日月。






古城。
从双廊回到古城,恍如隔世。这里和任何一个古城一样,喧嚣,商业,游客如织。
租车骑行,邂逅了无数片向日葵和三角梅,心情大好。那个下午,瓢泼大雨突然袭来,我们推着车迎着风躲进才村的农家乐里。老板叫来金花给我们端来热茶和新鲜的瓜子,还给我们讲了许多关于大理的传说和白族照壁的典故。那一刻,我感恩于这趟旅途所有的给予,甚至包括这场瓢泼大雨。
离开的那天早上,我放弃了客栈的免费早餐,去路口的小吃店吃最后一餐饵丝。天主堂的弥撒9点准时开始,我静静的坐在教堂的最后一排,听着信徒们的祈祷和唱诗,内心涌动着和他们无关的遗憾不舍。不知道何时能够再回来,但是我坚定的相信,一定会再回来。
(古城)
(双廊)
(海地的露台)
(向日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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